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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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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露
成分构造:


冷門控無節操一隻。
愛情氾濫沒有理智個性偏激。

懶到極致的傢伙。
催坑(有麼)請務必餵食留言。

目前彈丸論破中心活動。
狛枝凪斗本命中毒。
苗木誠治癒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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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丸論破/狛枝凪斗中心]練筆合集

感覺好像很久很久沒更新blog了所以把近期的練筆做個匯總…………順便祝自己生日快樂。
從8月爬回彈丸坑簡直一頭栽進去無法自拔/w\
苗木大大真是我的小天使(但我真寫不來……
狛枝大大麻吉神經病但是……本命級別愛!(來這裡的大概都懂我是本命受所以……

裏面的內容囊括日狛、km狛、幸運組(狛苗苗狛清水我都可以接受R18都看不了所以分不來CP……)
因為是練筆所以大部分都是片段。
請思考清楚再點開?
那麼,以上。








[神座出流x狛枝凪斗]


 

下船的時候狛枝側過身,對他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他不曾開口,卻也沒打算拂了對方的好意。但在他踏足第一階樓梯的時候,他聽到從背後傳來聲音。

“我們一定還會再見面的。”

明明是輕快的語氣,甚至語尾有些許愉悅的上揚,然而他卻聞到像是已經腐朽已久的敗絮陳臭。
那並非現實意義上的氣味。

也許真是太過無聊了吧,他心血來潮地回過了頭,見狛枝凪斗站在艙門邊,有一半的面容掩蓋在陰影之中,但他知道狛枝在笑。
令那張蒼白的臉容浮現出不正常的潮紅的,病態的,絕望與希望螺旋擰絞成一線的,不詳的笑容。

“一定會見面的。”
狛枝這樣重複。
“我相信。因为我一直非常走运啊。”

他是如此被幸运深爱着,哪怕要为此付出莫大的不幸作为代价。



------------------------------


 

[日向创x狛枝凪斗]


 

那也许只是一个梦。应心愿而滋生,带来的却并非希望。
也或许,那只不过是被深埋,并且被遗忘的无聊回忆。
在这份记忆的所有人都已经不复存在的此刻,那些因此而产生的情感和想念,早就被裹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里。

“……”
仿佛有杂音,在脑海中反复回响,把某些关键的东西都过滤。
“……,…………,喂,……在听吗?”
日向创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眼前是座漂亮的的喷泉,飞溅的水沫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但他并不是一个人无聊地坐在这里发呆,他应该是有同伴的。或者更确切地说,他的同伴(?)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叫着他。
日向微微侧过头,对方的身形就这样纳入他的视野。
是个身材高挑的人,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年纪,或许称之为青年更贴切一些吧。穿着绿色的戴帽风衣,眉清目秀。头发好像纯白色的棉花糖一样。
他好像认识这个人。
他应该认识这个人吗?
但无论是确信还是疑问,这些词句都没能残留在他的脑海之中。
因为下一刻,他跟对方开始了交谈。
“我不否认大部分预备生毫无才能可言,但我想说那并不是绝对的。”
 “「只要努力就有可能成功。」难道你相信这种可笑之极的台词?有才能的人和没才能的人,从出生开始就被区分开了。不需要获取这一过程,拥有的人最初就拥有,没有的人穷尽一生也无法获得,这其间的鸿沟大概有马里亚纳海沟那么深吧。”
“我没打算说那种厚颜无耻的话。”他听见自己这么回答,“但就算是超高校级的才能,也要相应的舞台才能得以展现吧。御曹司要生于财阀或集团,侦探要寄托于案件,委员要有被任命的机会,运动员要能参加比赛。超高校级的妹妹这样的才能,如果放在没有兄弟姐妹的人身上,怕是一辈子也体现不出来,不是么?”
“……从这个角度去理解的话,也不能说是毫无道理。”白发的青年用食指第二指节轻轻按压自己的嘴唇,露出深思的表情,“那么你是想说,预备生的你只是缺少了一个能让自己表现的舞台?”
他没有马上回答。
他在探寻自己的思想。
他能给出肯定的回答吗?他只不过是一介憧憬希望之峰学园,缴纳了大笔学费才得以入学的,在预备学园苟延残喘的预备生。
那么他要回答否吗?但他是如此深信希望之峰学园就是他的救赎,在此他可以得到应有的自信,他又怎么可以承认自己没有才能。
然而他这份沉默好像被对方用另一种方式解读了。
“那么我来给你一个机会吧。”
“你?”
“作为本科,就算是垃圾如我这样的人,也是有幸运这样无聊的才能的啊。”
超高校级的幸运。希望之峰学园每年都会在平凡的学生中随机抽选,唯一一个与才华横溢的其他学生格格不入的本科生。他的面前就是这样的存在。
被称为幸运的青年从口袋里翻出了一把美工刀。在日向还在迷惑的时候,锋利的刀片不费吹灰之力就切开了对方苍白的皮肤。
红色一下子刺痛了他的视网膜。
“你……”
青年没有给他质疑的机会。
那双骨感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庞,在他感到右脸颊简直如同被鲜血的热度烫伤的下一刻,嘴唇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日向创,十七岁,人生的初吻奉献给了一个男人。
还有着铁锈的味道。

真是不幸。

“欸,看你的反应,该不会刚刚那……是初吻?”
“……不可以吗!”
他愤怒地扯下青年的手想要推开对方,但在他的目标达成之前,青年反手扣住他的手指,身体却主动拉开了距离。
“别生气啊,只是一个小小的代价罢了。要说不幸的话,我也是第一次啊。”
青年笑了起来,日向第一次发现就算是如此真诚的笑容,竟也能让自己体会到背脊发凉的恐惧。那灰色的瞳仁里盘旋的狂热将希望和绝望拧成一束,呈现出病态的暗沉。
“这种程度的不幸,所换取的幸运大概刚好足够给你带来一个转机吧。”

“……为什么?”
他有些失神地盯着两只紧密相扣的手。对方的体温应该是偏凉的,但在鲜血的浸泡下,手掌重叠的地方非常温暖。
 “你说这个?”青年好像很快理解了他的疑问,自嘲般地微笑着,“我的幸运,或许跟常人理解的有些不一样。它必须要用不幸来作饵食。可能算得上是等价交换的一种,能用不幸来交换同等价值的幸运。很没用的才能吧,当然了,我这样的废物,也只有拿到这种才能的资格了。”
日向发觉自己说不出话来。但青年的表情在这一刻转为狂热。
“如果你真如自己所说的那样拥有惊人的才能的话,请务必让我见识一下。”那端正的容貌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恍惚,苍白的脸上泛着异常的潮红,“我简直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证自己亲手种下的希望盛开的历史。”

他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走回预备学园的。但就在这之后,教师第一次主动找上了他,为他递出了希望的橄榄枝。
“日向同学,这里有一个可以升到本科的机会,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那是货真价实的幸运。
抑或是席卷了他一生的不幸?
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分辨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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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高校級の幸運コンビ』


 

那是个身材高挑的背影,穿着绿色的带帽风衣。头发是惨淡的灰白色。

“……喂……你好?”
苗木小心翼翼地出声,然后对方慢慢地回过了头。

有那么一瞬间,苗木以为自己看到的并不是活人。
平心而论,对方是个长得很好看的人,大约二十来岁的青年吧,就算外表看来有些憔悴,但外貌依然令人赏心悦目。然而这具身体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虽然拥有呼吸这样的生命迹象,但给人的感觉,却好像只是一具缺乏灵魂的空壳。
但青年的目光定焦于自己的时候,苗木惊讶地发现生命力仿佛在一瞬间回到了这个人身上。

“……苗木诚?”
青年精准无误地唤出了他的名字。
而他下意识地回应了。
然后在下一刻青年大声笑了起来。

“我果然很走运!”原本空洞的灰色的眼底渐渐浮现出某些东西,那些沉重的色调融搅成混沌,散发出某种狂信者的热度,“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我一直都很认真地看着啊,那场杀戮游戏!在那个封闭的世界里,打破了席卷整个世界的绝望的,如同救世主一样带来光明的,超高校级的希望!我真的太走运了!接下来就算遭遇到怎样的不幸都不足为奇了!”
在苗木还没能对那些意味不明的话语做出反应的时候,青年抓住了他的双手。

“我说,苗木君。”
那眼里的黑灰驳杂的漩涡仿佛具有魔力一样侵蚀着他的精神,他觉得被对方碰触到的地方传来刺骨的凉意。然后他才发觉有些不对劲。
右手,被青年左手碰到的右手所感觉到的,没有丝毫温度的冰冷令他低头,然后他想他终于发现了青年身上死气的根源。
那是一只死人的手。
而且非常眼熟,纤细优雅,指尖涂抹了红色的,女人的手。
青年就用这样的手碰触着他,俯身靠近他,因为身高的落差,苗木微微仰头,能清晰地看见对方眼下浓郁的暗青色。
“你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希望?”

那好像是濒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希望。
又仿佛是早就放弃了一切的绝望,只是凭惯性,才让声带振动发出含义不明的声响。

苗木深吸一口气,仿佛想藉此将淤积在胸口的疼痛挤压出去。
“什么都没有。”他轻声说,“我没办法给你带来任何。”

青年的身体僵硬了,最后一丝生气都好像因此被抽离,他只能脱力地跪了下来。然后他松开紧握苗木的手,按住额头自嘲地笑了起来。但就算是这样的笑容,他眼里的狂信热度却也没有消退分毫。
“当然了!我这样的垃圾怎么可能会被像您一样的希望眷顾!我根本是最肮脏最没用的废物,连成为希望的踏脚台的资格都没有啊!”

“不是这样的!”
苗木反驳了他的话语,主动伸出双手抱住了他。因此刻的体势,青年的头抵在苗木单薄的胸膛上。苗木轻轻地抚摸青年柔软的白发,明明比对方年幼,却好像长辈一样温柔地安抚他。
“我不能给你带来救赎,要拯救你的,是你自己。你可以成为自己的希望。你可以的。”

“我……可以……成为希望?”
“你可以。”

这句话如同卸下了青年最后的防备,他有些恐慌地,战战兢兢地用自己仅剩的那只手回抱住苗木。然后安静地闭上了眼,睡着了。
突然施加的重力让苗木打了个踉跄,但他努力地稳住了身体。青年就这样靠着他,在这片废墟里,这种活人独有的温度让苗木感觉温暖。
太好了。
他忍不住要这么想。

然而拥抱着青年的苗木并没能看到他最后的表情。
那双灰色的眼里迸发出比以往更强烈的热度,青年的笑容慢慢地扭曲了起来。
“我、果、然、很、走、运,”他张口,无声地用嘴型描绘词句,“苗、木、君,你、果、然、是、货、真、价、实、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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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否定」


 

这并非单纯的原则性问题,而是狛枝凪斗这个人的存在定位。无可救药的对希望的向往和爱是区分他与其他众人的最正确的标识。
或者换一个解释的方式,要怎样去判别眼前这个人是狛枝凪斗,而非灵魂交换过后的他人?先别笑,你知道这样的世界中什么都可能发生。
那么你来回答吧,究竟是什么足以让你确定狛枝凪斗的存在呢?
『病态的希望厨。』
你一定会这么说吧,或许还要补充一句。
『只认可有才能的人,把才能等同于希望。』

那么。
会爱上没有任何才能,只是区区一届预备生的日向创的狛枝凪斗,是否已经自行否定了自己的存在本身呢?

『真是绝望。』
你,狛枝凪斗本人,讽刺地低语了起来。

但下一刻,你一定会抱着肩膀露出愉快的笑容吧,然后质问自己。
『究竟会有怎样的希望来打破我此刻的绝望呢?简直想起来都令人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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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否定』

 

绳子和刀都是晚上就准备好了的,藏在仓库里。在剩下的人都在各个岛上奔波劳碌的时候,他路过超市,拿了个Mp3播放器。没有刻意去挑选曲目,但按下play的时候,出乎意料地觉得非常合意,他超高校级的幸运在这种细枝末节的地方也毫不在意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准备工作都做好了,那么他不得不开始进行必要的伪装。不需要做得很彻底,给大家设置一定程度的绊脚石,再留下相当的线索,那么无论学级裁判会展开到何种地步,也都不会影响最终的结果。他是否他杀,是否自杀,被迫成为凶手的背叛者是谁,他的幸运总会为他赢来他想要看到的结果。
并非胜利。
输或者赢对他而言都只是过程,他想要获得的,只有希望。
是他牺牲了自己所拯救下来的希望也好;是踏过他的尸体,打破他为绝望们所制造出的绝望而展现的,绝对希望的可能性也好,他知道幸运——这种无法被他掌控的绝对力量——会为他选择最好的结果。
幸运从不让他失望。

那么为了得到幸运的协助,他必须将不幸作为祭品献上。
越是莫大的希望和幸运,就越是需要能与之抗衡的绝望和不幸为之奠基。
右手上的绳子事前用打火机烧断了,双足被缚在柱子上,左手握紧鞭枪。他用胶带封口,然后用刀划开手臂和大腿上的肌肉。最后用右手狠狠贯穿匕首。那该是很痛的吧,身体本能地痉挛,他应该在深深抽气,但空气都被隔绝在胶带之外。但与肉体的疼痛相比,他的精神却钝感得如同感知器官都被抹平。
他只是在想。
在身体承受着如此痛楚的同时,在他给自己所设定的死亡时间逐渐逼近的此刻,他竟然在想。
在想日向创这个人。
这个完全没有任何才能,只不过是一届预备生,用高额的金钱才能换取接近希望之峰学园的可悲少年。
「不要忘记,我发自内心地深爱着你心底沉睡的希望。」
或许他并没有收回这句话的打算。

打火机被推倒了,火舌舔上窗帘,仓库里尽是干燥易燃的东西,他很快就要被热浪吞没。
他能听见大家慌乱的脚步和呼喊声,消火弹摔在地上,玻璃破碎的声音清脆悦耳。
毒气顺着呼吸管道流进他的肺部,他在松开手中长鞭,腹部被长枪贯穿的一瞬间,忽然想要微笑。
明明眼角泛着因疼痛而沁出的泪水,他甚至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会狰狞,但在这一刻,他居然想要嘲笑自己。
在最后的最后,他居然会想。
我发自内心地相信着你心底沉睡的希望啊,日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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