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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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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門控無節操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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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鬼]短打*2

太久没码字已经毫无手感,而且从自己的角度来说,大约已经是日常OOC无法控制。

第二篇有受到P站某篇收藏很高的漫画影响,情不自禁描绘了相似的画面,抱歉。

整个1月可能就只栽进了鬼灯,估计照这个势头还能再坚持一阵/w\

白鬼不可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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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嘘つき者

 

 

甜腻的吐息混合了巧克力的香味,白泽也许是醉了,摇摇晃晃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到最短。

「我只需要你一句请求。」

他的气息萦绕在鬼灯鼻尖,语气中却带著不那麽真实的笑,宛如结算时对汇率玩弄了那麽一点小手段。

「只要你说出口,我就能立即停下这一切。」

 

「那麽,」鬼灯道,「白泽先生,请你务必不要在我巡逻的时候出现在众合地狱。」

地狱的鬼神後退一步拉开距离,声音毫无起伏,刻板得如同坚硬的岩石。

「或许你不介意我在桃源乡再给你打通一条直通大量受苦恼处的贵宾通道。」

 

「真冷淡啊,听不出一点真心。」白泽鼓起脸颊,「所以我才最讨厌你。」

「那正巧,我甚至为不得不对你赞同而感到烦躁,白猪先生。」

 

你从来不会认真去想我话中的含义,那麽我也永远不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

我不是已经请求了吗?而你却不会回应。

 

ほら,うそつきもの。

 

 

 

2.爱情的表现方式

 

 

 

鬼的体温是偏冷的。

也许是25度左右,谈不上冰冷,却也足以让人感到轻微战栗。无关自身的意识,皮肤骤然紧绷,绵延出一小片疙瘩的同时,也将自己的高温传递了过去。

「烫。」

鬼灯发出了这样无意义的感叹。他并不因此觉得难受,只是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感想。

「我是神兽嘛,」白泽笑嘻嘻地回答他,「体温本就高於常人,当然比起你这冷血的鬼来说,自然更是要显得烫手了。」

鬼灯没有理会他这幼稚的挑衅,他抬起手,似乎要环住白泽的脖颈,却又滞留了一下,修长的手指落在颈椎上,从寰椎起,逐节滑过每一块椎骨,止於腰椎,复又向上按去,落於隆椎。

「白泽先生的骨节比常人突出些许……这麽说来,你原是生有六角的。」

「这可不是角的痕迹啊。」白泽反驳。

「那就只能是因为你毫无肌肉了。」

鬼灯的声音有些鼻音,像是压抑了笑意,从中透出一股十足的讥嘲来。

但这点程度对白泽来说不痛不痒,他愉悦地压在鬼灯身上,笑道。

「但要抱你,却是足够了。」

 

鬼灯微微眯起了眼。他眼角本就晕染了淡淡红色,这会看起来更是显得柔和,冲淡了他并无笑意的面容所带来的冷漠感,竟令白泽有了片刻恍惚。

「鬼灯……」

只是这话音未落,抚著他颈椎的手指忽然用力,突如其来的痛楚让他瞬间丧失了支撑身体的力气。

「还以为脊椎要断掉了!」神兽捂著脖子在床上打滚,「上次没让你戳到我的眼睛,这次你就改对我的骨头下手吗?!」

「因为我发现对纯概念性的眼来说,疼痛的杀伤力好像不如直接对肉体其他部位施加伤害更强。」

「所以说为什麽要做这种事情啊!你不是明明愿意让我抱了吗?」

「你也说了,白泽先生,是我愿意,而非你强迫。」鬼灯平静地回答。

大概意识到了是什麽地方踩中了对方的雷点後,白泽小声地嘀咕起来。

「你怎么就是在种地方特小气……没忍心。」

「抱歉,我可是鬼,自然是要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

「真是完全不可爱啊。」

「那麽,白猪先生,你又是为了什麽,想要抱我这个一点也不可爱、还跟柔软小巧毫无瓜葛的男性呢?」

神兽张了张口,却迟疑了几次,最後他只好鼓起脸颊,愤愤说了句。

「……バ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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